C.19 全盘崩毁 之四

一个都打不过！」

    「够了。」

    耶里佳终於不再沉默。而当她开口，气温又下降了好几度，和她的声音一样冰冷无情。

    「我们的事轮不到你说嘴，你也没资格评头论足。」她说，「你不过一介外人，凭什麽置喙？」

    草芜的手cH0U动了下，没有回应。

    玥张开双眼。

    「从他愿意和我们站同阵线起，他就已经不是外人了。」

    呼啸的风止息，温度也停止下坠。

    玥坐直上半身，不过背依旧虚靠着草芜。他压下五脏内府正在翻搅的反胃感，一手搭在草芜收紧的手臂上，感觉到所有目光全集中到自个儿身上来，情绪各异且尖锐。

    「二少……」阿克司yu言又止，玥朝他微微g下嘴角便收回目光。

    草无对上玥抬起的视线，小声低语：「师父是什麽时候醒来的呐？」

    「有一阵子了。」玥拍拍草芜的手，深x1口气，接着面向众人，只是目光只敢放在中央的大釜。「对不起，一直找不到时机起来，你们的话……我差不多都听见了。」

    没有人回应。

    玥不知道他们在想什麽，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麽表情，他只知道自己不能沉默。

    有些道歉必须得说，无论会不会被接受，不管能不能得到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