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倔强的倒掉
“他在你这儿?”话一出口姜琪就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报信的鸟就是来通知成桓人不见了的,贺隐现在肯定不在上清境了,“不是……我的意思是,他来过这里了?什么时候的事?” “唔,”成桓眨眨眼,一脸无辜,“昨夜我们吃饭的时候他就来了。然而他不请自来,我却没有那么多鹿r0U分给第三人。既不能款待他,也就不好请他进来了,只好叫他在外面等上一等。后来师妹醉了……师妹醉酒的情态如此可Ai,我又怎么舍得给旁人看到?再后来……”再后来发生的事,两人都心知肚明。 ——所以他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瞒着她把贺隐困在了竹林一整晚?! 山中不b城里闹市,暮春三月,外面街上的行人有的已早早换上轻薄夏装,而姜琪裹着裘衣从玉清境赶过来那一小段路都觉得被风吹得凉飕飕的。 贺隐那身黑衣看上去可不像是能御寒的样子。 站着吹一宿怕不是要被冻出病来? 这人可真不拿人命当回事啊! 姜琪看着他,百思不得其解。 秃驴收的这是个挂名徒弟吧?不是说佛家讲究行善积德吗?怎么这人行事完全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理念背道而驰? 不仅如此,他还不剃度,吃r0U喝酒破sE戒——桩桩件件都是佛门大忌。 原本姜琪以为的来镇国寺修行是修身养X、青灯古佛,看他这样子又不确定了起来。这修的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