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认知的倒掉
到了楼下,豆花迎面见姜琪抿着嘴儿一脸不虞,帷帽也没戴,心知自己离开这片刻怕是发生了什么事,忙走到她身旁,将手中食盒塞给贺隐,又从贺隐手上拿过帏帽和薄氅给姜琪穿戴好,拥着她回了马车里。 一上马车,豆花便问:“奴婢不过走开这一会儿的功夫,小姐怎么就一副吃了挂落的样子,这是发生了什么?” 姜琪倒没隐瞒,一五一十同她说了。 “也不知是哪家公子哥儿养的这么放浪,合该浇他一身水好好醒酒!”豆花自然是一心向着姜琪,把事全部归咎到那人身上,“小姐一出门就遇着这些事,到了镇国寺可得洗尘去晦。” 姜琪托腮不语,她事后再想此事只能自认倒霉,要不是她拿头去撞桌,又找不见镜子,也不会碰上这么一出。 这个小cHa曲很快就被她忘在脑后。 姜府给她准备的这个马车十分宽敞,足够四五人坐卧。姜琪躺在柔软的长毛毯子上,随着马车的晃动逐渐有些犯困。 她忽地想起一事,开口道:“我们带回来的赏味楼的东西你拿几样给贺隐,他一直跟着我们,还没吃过午饭。” 豆花道:“奴婢刚刚问他吃不吃,他没理。小姐不用管他,那就是个怪人。” 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日落之前抵达了镇国寺所在的山脚下。 镇国寺建在京郊云泽山的山麓处,因此要上镇国寺需得徒步走一段石阶,马车是载不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