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是守成，他才刚刚从他父亲手上接过公司，以他的个X肯定是温水煮青蛙，从小处着手，绝不是大刀阔斧改革的风格。

    那怎麽会有这样的情况？

    「文斐。」

    他站在门边喊，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慢慢的把文件阖上，然後走到他面前。「我带了便当过来，我们一起吃。」

    他眼神在我脸上转了一圈，「好。」

    对於那文件，我脑子里还在转着相关的事情，没有道理在经营没有问题的情况下，忽然遽变。最近景气也都一直很持平，虽然是持平的差，但至少不是持续下滑，那……只有一个可能，有人Ga0鬼。

    「谢永明，你知道是谁对吗？」我问。

    就算我这麽不着前不着後的问，他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是，我知道。」

    「是谁？」

    「我不能告诉你。」

    「你有什麽好不能告诉我的？除非……」我沉下眸光，除非，那个人跟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