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妄想,黎瑾瑜如愿以偿等来一个吻。()
已经疼得脸色惨白,两只手受不住疼地攥紧了身下的垫絮,半点儿没了方才的游刃有余。 这回眼泪是真止不住地往下滚,不掺半点儿假了。 闻江也被他夹得不大好受,只觉得胯下的roubang被箍得生疼,偏又血气方刚地头一回,不管不顾地想往里捅。 这种时候黎瑾瑜就尤其地不肯叫他不高兴,整个人都疼得像被撕裂了,也不挣扎,只受不住地仰起了脖颈,急促地喘息着,叫了一连声的“子清”。 可子清半点不曾怜惜他,强硬地挺身将整根roubang都捅进了黎瑾瑜不堪承受的女xue里,还要蛮不讲理地皱紧了眉:“你……你放松些。” 交合处一片血腥气的湿濡,怕是他动作太过撕扯了xuerou。 饶是黎瑾瑜做足了准备,也不曾想会这样难捱,只疼得浑身战栗,想放松也放松不下来,只能细细碎碎地求他让自己缓一缓。 可依旧绞紧的xuerou在闻江看来就是格外的不驯服——话本里的情事都是一等一的快活,怎么到自己这里非但不爽快,还恼人地难受? 自然还是身下的黎瑾瑜不够乖顺。 但他看话本也知道女子初次承欢要辛苦些,想来黎瑾瑜阴阳同体,破处时应当也不会太好受,于是自觉体谅地强忍了几息,又无师自通地去啃咬被红绳绑缚的乳rou,留下了一处处青青紫紫的咬痕。 黎瑾瑜一时也分不清哪处更疼些,只想叫他尽兴才好,下身撕裂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