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一次也没什么。
跟着学了,闹出点什么事来,自己怕是要被史官骂得遗臭万年。 永安郡王总会在一些小事上谨慎得让人哭笑不得。 黎瑾瑜闷声笑了好半天,语气颇为无奈:“陛下都九岁了,难不成看本书就跟着学?——啧,真要是这样倒好了,只可惜我和许太傅压着他看了三个月的资治通鉴,也没见他跟着学啊。” 这话说得就很过分。 小皇帝气冲冲地决定一炷香内不跟他说话,拉着闻江进卧房的时候还胆大包天地要关门,不许黎瑾瑜进屋。 黎瑾瑜:“……” 小兔崽子,反了你了。 小皇帝理直气壮:“这又不是你的卧房,你凭什么进来嘛!” 黎瑾瑜有一说一:“就凭屋里头还放着我的衣裳呢。陛下,这也是臣的卧房,臣日后是要住进去的。” 闻江:“……!!!” 当着小孩子的面又乱说。 闻江生怕他们两个对着吵架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先一步拽上门,把嘴上没遮没拦的摄政王关在了外头,心惊胆战地带着小皇帝去了旁边的书架。 黎瑾瑜本就有心叫闻江跟小皇帝多亲近些,被关在门外也挺随遇而安,还顺手支走了门口的两个小侍女,自己倚着门,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屋里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