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记得你的芙蓉汤
才继续道:“子清,当年我父亲去晋南任知府,我随着他去,在学堂里吃了你三年的饭食。我当时就说过,日后要好生谢你的。” 闻江反倒更加警惕了:“王爷,当年的事先帝已经处罚过了,下过令谁都不准再提及。我父王失了一半的封地,也算……” “我知道,我不是说这些。” 黎瑾瑜垂眸,情真意切,“我不记得这些事,我只记得你的芙蓉汤。” 这回轮到闻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黎家在世人口中是一脉相承的jian佞,先帝在时,黎相就权倾朝野,一时风头无两。以至于现在好些人都觉得,要不然黎相两年前英年早逝,现在坐在皇位上的肯定不会是个九岁稚子。 但谁初入官场也不是以成为jian相遗臭万年为目标的。 那位黎相当年也是少年及第,状元出身,天子门生,只等着按流程被外放到晋南任职三年后入职翰林的。 可晋南是异姓王封地,早早有了一批世家乡绅,一向跟这帮外来的官员不对付。 黎相当年还不是黎相,只是一个小小知府,被这帮以南安王为首的世家乡绅们排挤得郁郁不得志。 黎知府为了能叫这边的地方势力容纳自己,安排自己的独子和那些世家乡绅的孩子们去了同一个学堂。可去学堂的黎瑾瑜处境同样尴尬,小孩子间又没有什么不能撕破脸的讲究,南安王世子带着一帮半大的孩子整日里想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