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这书房里怎么连把戒尺都没有
来里头的东西更金贵些。 黎瑾瑜随手抓了一把散盛在盘中的金珠:“给外头的车夫和府兵分一分。刚去刑场绕了一圈,金器辟邪,叫他们拿着压压惊也好。” 自有小厮应声去了。听雨一时脚快,跟着闻江进了府门,现在算不上是“外头的”,只好眼巴巴地看着。 回府是为了看晋南寄来的信的,黎瑾瑜尚且悬着一丝心神,没心情故意逗人,也给听雨抓了一把打发了:“去玩罢。” 闻江觉着他实在太散财了些,偏偏看着快将院子堆满的箱笼,又说不出什么来,只好暗叹一声“骄奢yin逸”,故意挑刺道:“王爷挨个赏了一遍,怎么就单落下我一个?” “这叫什么话。” 黎瑾瑜失笑:“都是些寻常玩意,你既看得上眼,我叫人收拾了送到咱们府里去。” 怎么就“咱们府”了。 闻江才不接他的话,顺手摸了条碧玉串捻在手里,径自往书房走。 晋南寄来的信被黎瑾瑜妥帖收在匣子里,连漆封都整个留着,只等实在僵住无法回转的局面里用来讨饶的。 闻锦在信中倒是写得明白,可只说叫自己设法让闻江同意。黎瑾瑜只当是她要自己夹在当中做这个恶人——这等暗亏,黎瑾瑜自小就没吃过几次。 可家事又毕竟与外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