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是一条野狗,他喜欢毁灭X的美。
上顶峰的时候,他都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赖。 极致的低俗和荒诞竟然会催生出哲学式的奇妙感受,总之他放空的那一刹那,他会仔细品味他身体的全部变化。 他可以感觉到肌肤的细微痉挛,性器凿进身体的深度,以及两种器官之间的啮合。 然后他会发出一种很尖厉的声音。似哭也似笑,像困在囚笼里的鸟,是垂死之人最后的狂欢。 以前还有些许理智,他有点害怕对这上瘾,而且他还学不会处理对这幅肮脏躯壳的自我厌弃。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种报复,将身体当做财富变现,把灵魂当做筹码悬挂,自己把自己流放。 但是现在,这片土地就像一望无际的混沌沼泽那样将他吸收进去,如野兽张开血盆大口把他吞噬殆尽,这让他感到被接纳,一种堕落的安全感。 他在不断地下坠,但他一直和这地方是粘连的,因为他已经没有更低的去处了。 这天他又按往常一样到巷子接客,歪瓜裂枣浩如烟海,唯独有一个男人,独立于世界之外,好像这月色都为他皎洁。 夜色太深,看不清穿着,依稀也知道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脊背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