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把防止恶犬伤人的铁索
锁摘下来,alpha终于忍不住心痛地呜咽出声。 “呜……老婆……怎么办,你好痛……我不敢……” alpha哽咽着将身上昂贵精致的西装撕碎,挑出最柔软的内衬,垫在铁锁和爱人的脖颈间,尽可能地减轻omega的伤痛,然后一把扯断了铁链焊死在床头的另一端。 他一边释放信息素安抚昏迷不醒的爱人,一边小心地将人抱起,向外走去。 “医生!医生!医生都去哪了!!!!” 悲怆的嘶吼声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回响,四周鸦雀无声。 alpha的信息素不受控地喷薄翻涌着,外围飓风裹挟着凌厉的冰霜,只有他怀抱里笼罩着omega的那一小块安全区,竭力维持着安宁。 他像是走在荒芜的雪原上穷途末路的旅人,怀里抱着的是仅有的存活下去的生机。 或许是干涸的腺体得到了短暂的充盈,缓解了他体内发情期的灼烧折磨,omega从昏迷中挣扎出来,慢慢睁开了双眼。 刚经历了被伴侣抛弃的发情期,他的神经宛若紧绷的弓弦不堪重负。 omega紧绷的神经完全感受不到外界的任何信息,自虐一般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回放alpha冷漠冰冷的神情。 他的丈夫像是打量一个随手可以丢弃的宠物一样,看着他在地上祈求垂怜。 他为自己不堪的求爱感到羞耻,却不得不向omega的生理反应屈服,渴望和屈辱并存,割裂折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