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那夜之後我跟Alex的关系相当紧绷,一句话通常不超过五个字,感觉他的心灵已经无法和我面对面的接触,所以之後我们几乎不会见面。 「我只是16岁的小朋友而已」 「看看自己吧」 「早和你说过不要轻易的将自己的的铃铛系在他人身上」 「Si一Si好吗」 「垃圾」 我的笔记本上充斥着各式各样的话语,笔划的源头来自於我,下笔的人却不是我。很矛盾对吧?但也不是双重人格,我只是没办法控制自己脑中的思绪,写出来总b血出来还要正常多了。但是在写这些锐利的词语之前,我已经曾经越界过了。 快要看不清视线了,手上的伤口只会越来越深,血Ye也只会随着刀片由上而下之後分道扬镳,我感受不到痛苦,我反而好快乐好快乐,心只要能不痛了,手算什麽?我用力地往血中开辟更多的道路 「让血流下来吧。」 这句是我脑中的不断扩大的回音,於是我又把刀片重新划出一条开满红玫瑰的平地,在那一望无际的平地上经历了无数次的摔倒受伤,我也无法自拔的T会一次次的痛苦了。结束後,我不禁怀疑刚刚的声音是说: 「让血留下来吧。」 这样的脑中来回拉扯冲突使我感到JiNg神疲乏,失眠也逐渐的加入我的例行公事当中,丝毫都不会遗漏。那一天大概只睡了两小时而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