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外面弥漫着尸体的腐臭味,几只乌鸦张开翅膀,扇扇便离去了。 我向右看去,中间那里有个人半蹲着低垂着头,剑插在地上,浑身都是血。 小屋上被钉了个人,血和头发融结在脸上,看不清是谁。 再往前看一些,地上有个被扒光衣服的人,姿势扭曲地趴在地上。 再往前一些,眼前的画面像被水泡过一样,歪歪扭扭的,每一个东西都模模糊糊的。 不同的嘶吼声钻进耳朵里,风也进,鸟也进,人也进,就是没了她们的声音。 她们是谁,是谁啊…… 我向半蹲的那人走去,蹲下,轻轻托着她的脸用湿帕子擦干净,是酿多酒借此机会灌我酒的祥云嫂。 我又朝小屋那人走去,她有点高,我把剑抽出来了,她跌落在地上。这张脸比较难擦,由于她脸上的水比较多,我擦得又轻松些。 喉间像被擒住一样,口水无法吞咽,胸口发闷疼痛,呼吸困难,娘,我好像快死了。 娘,你看看我吧。 娘,我又长高了许多。 娘,我有好好活着。 我与墓碑碰了碰头,临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