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黎颂依然畅快的发出一声声嘤咛。 可这里的欲望得到了缓解,下面的欲望就越发浓烈,yin水已经自发的往外流泻,密密麻麻的痒意从xiaoxue蔓延开来。 “痒……痒……”她黏黏糊糊的低吟,靳言舟抬起头看他,眼里布满情欲,他哑着嗓子问:“哪里痒?” 黎颂蹬着双腿磨蹭,“下面痒……帮帮我,你帮帮我……” 她欲哭不哭的看着靳言舟,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祈求。 靳言舟轰的燃起火,他几近粗暴的扯下黎颂的裤子,修长的手挤进薄薄的内裤,摸到一手湿漉漉的水。 sao死了黎颂! 还没有碰就自己流了这么多水,内裤都打湿了! 靳言舟莫名带了些生气,欲望抵达临界点。 他扯掉黎颂的内裤,把自己的内裤也褪到大腿根,掰开黎颂的双腿,扶着小小舟对准那湿淋淋吐着水的rouxue一个挺身往里顶。虽然流了很多水了,但黎颂的xiaoxue过于紧致,靳言舟只插进了三分之一就感觉被一股巨大的助力拦着他继续往前,进入yinjing的一小截也被xuerou紧紧的箍住。 “嘶……”他发出难受的低吟,被箍得有些疼,艰难的对着黎颂说:“你松点,绞得太紧了,我进不去。” xiaoxue突然被插入巨物,黎颂也很难受,但她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春药分解,只感觉xue道一半撑一半痒,两种都归属于不舒服的感觉让她很难受,嘤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