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靳言舟躺在宿舍的床上,狭小的房间内一个人对着冷漠的空气传递低落的情绪。 他想黎颂,想跟她道歉,想跟她解释,但她的态度让他的道歉和解释都是显得多此一举、苍白无力。 于是他又想跟黎颂zuoai,不是因为性冲动zuoai,就是想zuoai,跟黎颂。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周围渐渐安静下来了,风穿树林的沙沙声和虫鸣声格外清晰。宿舍里的空调呼呼的释放冷气,将燥热的空气冷却下来,却怎么也安定不下他愈加烦躁的心情。 靳言舟失眠了,顶着一对熊猫眼到公司时,乔阅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还劝他放宽心,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之类的鸡汤话术。 他没有给自己压力,他只是,只是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那样不由分说的窜上来,陌生的,不由自主的,牵动着他的心又酸又涩,偏偏他又分析不出具体缘由,挫败又失落。 黎颂看起来又过于平静,看得他更不舒服了。 上午的时候黎颂去开了个会,那种领导层之间枯燥乏味十分之三在灌鸡汤,十分之三在吵架,十分之三在装逼,只有十分之一在谈工作的无效会议。 黎颂走后大约半个小时,去了趟洗手间的乔阅便带着她的八卦小喇叭回来宣布好消息了。 “同志们,同志们,天大的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啊,你脸都要笑烂了。”老马慈和的问。 “振奋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