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在无法自制的想象中,下腹似乎燃起了火,烧得他的理智成了把飞灰。 他与季长州不就该像梦里那样吗,做尽最亲密的事。他下面很快湿了,阴蒂发胀,逼里酸溜溜地绞着yinrou,逼口被粗rou棍cao得还没合拢,往外嘟着saorou的小roudong里吐了水,浸入逼缝。他下面因为没有毛,稍微出点水两瓣大yinchun和中间深深的rou缝便会变得很滑,肥嫩的rou片在走动间来回滑动,水汪汪地摩擦着阴蒂,sao蒂子撅得越来越高。 两条腿颤颤地发软,内侧腿rou流过两三道yin乱的水痕。他拿起东西进了浴室,逼水断续滴了一路。 季长州半躺在盛染的床上,几个小时前弄湿的床单被子已经换了新的,新风与净化系统使得屋内原本浓郁的性爱气息所剩无几。但这里处处是盛染的味道,他幻想盛染在这张床上自慰的样子,憋红了脸夹腿,或许还会用手摸摸嫩乎乎的小逼,高潮失神的那一刻会不会喃喃地叫季长州的名字。 盛染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季长州仰面躺着,脸上盖着他的内裤深深嗅闻,裤裆支起来鼓出一大包。 洗干净的内裤能闻出些什么?他边想边从床脚往上爬。 盛染没穿衣服,胸口的小奶子垂着,奶尖yingying的,随着爬行摇晃。 季长州知道他上来了,躺着没动,还在闻那条小内裤。他存着逗老婆的心思,想借这个场景羞一羞盛染,最好染染含嗔带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