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c带雨,急涌
蝉鸣声,与提前返校的住宿生们隐约活动的声响一起,形成了一种莫名勾人睡意的白噪音。盛染闭着眼睛,意识却分外清醒。 他躺在季长州的床单上。 季长州15分钟前出去运动了,走前说大概10点回来,还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带的。盛染看了看墙上的表,现在刚9点。 时间充裕,自己要做的事即便季长州现在就回来也看不出什么,可盛染还是很心虚地从床头探出个脑袋,看了看门——关得好好的,没一点要打开的动静。 他慢慢缩回去,把枕头从头下抽走放到一边,侧身躺在床上,把自己的脸贴上床单,轻轻地,细细地,渴切地嗅闻着。 是季长州的味道。 盛染的睡衣是短袖长裤的样式,他在空调被下,拉起自己睡裤的裤管,让自己胳膊与腿部的皮肤能无障碍地贴在床单上。 季长州之前也躺在这上面。 盛染呼吸放轻。他体内有逐渐沸腾的激流,四处冲撞着寻找能倾泻的出口。 两条腿悄悄并紧,用力夹住腿心间rou鼓的阴部,那里正变得潮湿,他能感到自己的下阴在一鼓一鼓地跳动,阴蒂的鼓动感尤其明显。 夹腿带来的快感令盛染险些呻吟出声,他咬住下唇,压抑地急喘,明知道应该放松身体,两腿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再度夹紧,挤压自己的阴户。 “嗯……”抑制不住的轻吟从齿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