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嫂子了,但没完全曝;心碎大狗,跪地忏悔
…”他想下去把季长州拉起来,一进门就面目沉痛似奔丧,郑重其事地走过来扑通跪下一大通忏悔,吓死个人,好像中邪了,简直想找道士来做个法。 季长州按住他,看着对自己无底线原谅的染染,眼中全是心疼:“以前我总觉得我是照顾人的那个……” 盛染在心里默默点头,对啊,你是啊,有什么问题。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才是被照顾的那个,我一直被染染照顾和纵容……” 盛染:? 他想:有吗?季长州说有,那应该就有吧……盛染默默抱起膝盖,半张脸藏在膝盖后,眨巴着眼睛看季长州。 “但我仗着你的纵容与喜欢,得寸进尺,只知道满足自己,任性地放纵自己的欲望,根本没有多体谅你,只会不加节制地索取……我太无耻了,染染一定忍受得很痛苦吧……”季长州垂下头,不敢看染染,第一次深刻地在恋人面前剖析自己,这么不堪又卑劣,他害怕看见染染失望的眼神。 盛染再次呆滞:“额,其实没有……” 季长州眼眶慢慢红了:“你总是这样,善良又心软,但你的心软被我利用……” 再让他说下去就真偏到火星去了!盛染一骨碌下了床,拂开季长州想要和自己拉开距离的手,扑过去把那颗自我厌弃的大脑袋抱进怀里,无奈又好笑地说:“别说傻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