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按住双臂,锢在墙边。无法抵抗。未曾抵抗。
所以从那处往下形成了一道褶子。 宋涔倚靠在卧室的窗台边。 他只开了床头的小灯,食指与中指夹着的点燃的香烟在昏暗的室内闪烁着红色迷离的光。林默闻越走越近。 光亮被按灭。 近在咫尺。 沐浴露的香气涌入鼻尖。 青年张着嘴哈了一口气。似乎是想让宋涔闻一闻。那些味道争先恐后地挤入宋涔的鼻腔——薄荷味的漱口水。 他用了三年多的牌子。 宋涔笑了,指尖从烟头上离开,撑着窗台往上提了提身子,抬头的时候,刘海终于垂落在面颊侧面,露出挑起的唇角。 他就知道,喝醉不可能勃起。 宋涔接触过太多了。周围的朋友,还有他自己。那些醉到极致的,怎么还会有心思搞黄。 所以林默闻也不是。 他还有意识。只是酒精上脑,大脑的思路与平时不一样,也比较活跃罢了。 可林默闻可以装,宋涔不可以。 “怎么了?”他看着停在他面前的男人明知故问,后背的墙壁渗透了些许凉意。 林默闻头很懵,醉气依然未消。他像个孩子,小心地把浴袍撩开,低着头,看见了刚刚在淋浴间里就一直困扰着自己的生理反应。 然后懵懵地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