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流尿似的漏水/半
候他只是磨,嘬着颈侧的皮肤,舌尖舔舐,舔一会儿就吮,好像这是阿水的嘴一样,能把人口水吸出来。 对着一块儿地方使劲渐渐有些疼,刺刺的疼,却也不严重,说不上来的感觉让阿水叫停。 谢闻总是很喜欢跟自己有肢体接触,亲吻或拥抱,以至于阿水总怀疑他就算没有性瘾也许也是个皮肤饥渴症患者。 想远离的同时又被人扯着捆在一起。 他闭着眼,在T恤下摆里伸进一只手时稍微挣了挣,谢闻摸他的肩胛骨,指腹在兀出的表面慢慢摩挲,从接触的皮肤那一小块地方开始飙起温度。 很怪,阿水抚上男人的手腕不让往里继续,但是谢闻并没有停下来。 他卷开他身上的衣服,手指抵在那块骨头上,沿着何清敏感的线路勾勒,低低地说像蝴蝶。 一开始阿水还没缓过来,等清楚他说了什么后全身都麻了一刻。 阿水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想,但还是下意识不让男人的手继续下去。 可他的力气实在小。谢闻都用不上力就能把他的手拨开,手掌快速滑下腹部,撑开内裤,握住阿水的性器。 被握紧的那一刻,阿水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枕着枕头的手臂扑簌簌地抖,他急急喊∶“压得我难受,谢闻。” 虎口已经圈上了嫩红的guitou,手部的肌理刮着脆弱的尿孔。一下下,快而准地碾过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