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
后不会发酒疯把你打了吧”,陈母从没有见过秦邑这样狼狈的样子,一时间惊愕,“你没什么事吧”,她绕秦邑走一圈发现他没什么伤才呼出一口气,放松了。 “没事,他就是闹腾了一点” 没事才怪。 秦邑同秦爸回到家,手里还拿着陈里送的向日葵,秦爸建议他插在花瓶里后放在院子里,秦家的院子半个空间都是花,秦爸也乐意打理他们,不管每天上班多累多辛苦,他都会在晚上在院子里坐一会儿,给他们浇水。 他言简意赅说自己另有打算,将花带回了房间。 他的房间从来没有放过任何植被或是花瓶,思忖片刻,将修剪好的花放在花瓶中,借着月色放在窗台上,这里白日里阳光充沛,夜晚里披星戴月,再合适不过。 秦邑轻轻抚摸着花朵,月光洒落在他的脸上,良久听见沉默的人自语。 希望你可以多撑几天。 清晨。 秦邑掀开被子,深吸一口气。昨晚裸着全身的陈里就像催情剂一样,在他梦里点燃,不可避免的。 他晨勃了。 秦邑往床头靠,曲起一只手将胀得发疼的性器掏出来,勃起的太久,性器已然发红,硕大的guitou猩红,马眼里流出的液体将内裤浸湿了一小块,上面还残留着些许,亮晶晶的一层。 他手上不停撸动,脑海里放映陈里的样子,陈里嫣红的唇,笑起来时的小虎牙,白瓷一样的身体,喝醉后迷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