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别吸(浸润红酒T全身-)
地由她俯视而下,擦拭头发。 “为什么不用吹风机呢?” “太吵了,吹得脑袋疼。”路深问:“好了吗?” 他一向没什么耐心,尤其是在这种无所谓的事情上。 “再擦干一点就可以自然晾干了,以防你睡觉之前干不透。” 重复又漫长的动作,被她一板一眼地严肃对待着,好像在对待什么很重要的项目。 “你对别人也这么认真吗?” “嗯?”小酒不明所以,低头撞进对方正抬起的眼眸中。 他眯着眼,好像带着些不悦,却直直地看着她,眸色晦暗,勾子般引她往里陷进去。 “去把酒拿过来。”路深没有解释,只是眼角微抬,忽而叫她拿酒。 小酒走过去将红酒打开,倒进高脚杯,再回来就是另一番风景。 只见路深慵懒侧卧在床上,双腿交叠,轻薄如羽的被子堪堪遮住臀线,声线带着蛊惑:“喂我喝酒。” 如果小酒尚存理智,她会极快意识到这种喂酒的姿势是极其不科学的,但她几乎失去思考能力,只是凭着本能,端着酒,跪地匍匐在他面前。 酒杯颤颤巍巍递到他的唇边,挨着他的唇线,路深配合仰头,唇色被酒染上极致魅惑的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