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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的话大概是猫,被铲屎官惹毛了正要挠他。

    这b喻好像不太恰当,但挺形象的。

    「啊!学弟你们好了吗?找了谁要一起?」负责抓猫的千渊注意到了对现在状况有些茫然的两人,出声转移云韶的注意力。

    果然一听到正事,云韶便没有继续执着要去卸了冰炎的脚关节後送去保健室,千渊也在确定代导学弟不会又突然暴起後才松开手。

    在面对离先生所谓大夫模式下的云韶会特别稳重的冰炎轻咳了声,走到他身侧开口低声说道:「没下——」

    「我信你个鬼。」不知听过这话几次的云韶目不斜视的打断读条,「明明是下次还敢。」

    「……」冰炎、冰炎反驳无能。

    云韶看了他一眼,无声叹了口气,没再说什麽。

    他知道冰炎一直在让自身变强,最好可以强到撑起一片天、强到可以保护身边的每个人,但这份执着下更深刻的情感……云韶更偏向是茫然。

    以冰炎的身世来看,云韶能明白这份茫然来自何处,就如同很早以前总是伤害到旁人的自己。

    ——过去不可说、未来无法想,而当下又是那样的不真实。

    他们都在找自己存在於此刻的意义。

    不过……云韶更想再叹一口气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