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初夜，温柔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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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艰难的落在自己的衣摆，试图脱掉身上的衣服，既然陈牧答应了，总要给对方看看自己的诚意的，方鹜垂眸，只是希望将来陈牧能看在自己还算痛快的份上信守承诺。

    “你做什么？”陈牧开口制止了方鹜的动作，自己在方鹜眼中到底是什么禽兽，在她这种情况下还想着那档子事儿。

    方鹜停下手，有些忐忑，陈牧是后悔了吗？想想自己昨夜身上留下的痕迹，陈牧只怕是看了个全。

    “我没病...”方鹜平静的陈述，“孙昭昨天没上我，我还是干净的。”

    语气平静的不像是在说自己的身体，反倒像是在描述一件物品，一个新的水杯，一双新的拖鞋。

    陈牧的心脏抽疼一下，孙昭这个疯子昨天到底干了什么？明明进去之前，方鹜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和，“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

    大约是觉得这么温柔的话不太符合自己的人设，陈牧画蛇添足的补充道，“我很强的。”

    方鹜没有因为这句话害羞，只是平静的点点头，屋子里的空气再次陷入尴尬。

    平静的日子继续了几天，陈牧工作之余会到方鹜这边照顾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只够煮粥的厨艺试图给方鹜养好身体。

    方鹜身上的伤逐渐消退了，有时候也会和陈牧唠唠嗑，但不多。

    两人之间没有共同话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