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Ciao
是教会了他们,只是一种传授。 或弃或守只取决你,当然我们都有苦衷,它也能理解,而它等在原处,等你以後再回身。 木船上我躺了数小时,海波晃得优雅,鸟儿掠面,我就惊醒了。 牠已经飞得高而远,手背上的水珠或许是牠的礼赠。船夫在另一艘船的船头笑看我,越过我,他向他以讨海为乐的朋友招手。 我想起昨日岸边那个脚边没有任何桶子却在钓鱼的老NN。 因为困惑所以我发问。 我啊,只是钓好玩的。她笑时的皱纹让我愿意将那刻记得更久,尽我所能。 水纹渡来远音,来不及听清,我又几乎睡去。 常常我感觉世界并非而单一,每遇见一个人,必然就产生冲撞,然而平时我们难以留心那火花;灼烧浑然不觉,冷却又了无意识,得等到景物大换,才有办法察觉那微弱火光。 徒手去摘的尤为深刻。 终於我和他和她有了交集,行域覆叠,才有之後第二回的对视。 抵达费特希耶的第二日,我和在慕尼黑工作的男生在一家小餐馆共进午饭。 你还要去哪? 不知道。 他看着我,我望着隔壁长桌正对话的服务生和痞帅的老先生络腮胡、墨镜、长发在後脑紮成颗包子,又说,真没计划,或许会回到以弗所。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