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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nV孩的父母也因为太过伤心,不想再参与这些琐事,也不想再看到那个人的脸,就被儿子接去美国安养了。 属於她的一切,在他回神时,已经消失的一点也不剩。 只剩下家里保存着一箱,属於他跟nV孩的回忆之物,连nV孩的日记都一起被收在里面,他说他到现在还不敢翻阅日记,他害怕看到nV孩在前一天写了多期待生日的内容,他也害怕nV孩写着关於他们的点滴。 「事发过後,我依然上班、下班。每天照镜子也没有特别憔悴,我活的很好很正常,没有颓废度日,但也没有好好发泄过悲伤。」他平淡的说着,但他语气愈是平淡,听了就愈让人难受。 压抑。 他跟我一样都在压抑悲伤。 「原本,我答应她过年利用年假带她去日本的,机票都订好了,却放在cH0U屉里早就过期了。」他苦笑的说,「很不真实,有那麽一段日子,我会以我们只是吵架了、冷战了,拨出一通永远语音信箱的电话号码,才会失落的想着也许是真的。语音信箱的声音说着: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目前已关机。但她不会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目前已离开,Si心吧别再打了。」 「如果她真的这样说你就要害怕了吧。」 「哈哈,也是。」 「如果你想去日本了,告诉我,我帮你。」 「虽然我不知道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