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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飘起了细雨,最近忽冷忽热的天气,老让人不知道衣服到底该怎麽穿。一场细雨轻易的就把这种飘忽不定给稳定下来。 台湾的冬天,一直以来都是伴随着每一次飘雨而慢慢来到。这傲娇的冬天,偏要人为它披上浪漫的雨滴,才肯一步步往前。 街上有不少人因为这突然的骤冷而穿上了厚重的外套,我则是一件风衣跟一把雨伞就Ga0定了今日的外出装。 走在街上,等待红绿灯的同时,我想起了香香的过去,想起一段我明明没有目睹,却清楚的有个画面在脑海中出现的一幕──是关於他前nV友,关於那个nV孩。 等等,他说他换成现在的保险工作也是三年前…… 忽然,我意会了什麽──他说他还是埋头在工作这句话是藉口吧,他最後还是没能抵抗那种景物依旧、人事皆非的痛苦,所以才换了一份需要不停的动脑与说话的工作。 一阵风吹过,这冷风吹得头有点痛,我发觉自己从昨晚听了香香的故事後,就一直有种苦味在口中,散不去。 如果,nV孩还在的话,我跟他根本就不会认识。 我们会像这路上每一个擦肩的陌生人一样,人生完全不会交集的,只会在某个路口,如火车会车般的短暂停留,又离去。 心情很复杂。 我对香香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