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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还在为你头发又积成一团不扫而生气,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 我又沉默了,跟他在一起到第四年,过多的争吵,让我愈来愈容易沉默,因为我一开口,他又会觉得刺耳。 你刚刚又去了哪里? 他不等我回答就说,跟阿文出去?就你们两个? 对。我摆出一副,你Ai信不信的表情。即使一个小时前我的确跟阿文像约会一样的暧昧,但那又如何?我又没跟他怎样。 我没有等到他如往常一样的大吼大叫,而是看到他疲惫的在小沙发上坐下,点起一根菸,那每一口,都x1得很用力,每一吐,都像在叹息。 我静静的看着他cH0U菸的侧脸,彷佛已经嗅到了山雨yu来的气味。他捻熄菸後起身,收拾起他的衣物。 只差那麽一点,我就要冲动的拉着他,要他别走。 看着他每收拾起一件物品,思考着那是我买的还是他买的,最後乾脆什麽也不要只收走衣服时,我的心就像有人在鞭打般,一阵阵的痛,可是我的表情却冰冷的那麽不在乎。 当他不时看看我的表情时,我不用偷瞄,都能感觉到他的心Si。 他没有说分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好像再说就已经是多余。临走前,他站在门前好几分钟,像在给我机会挽留,我只是一动也不动的等着时间流去,等着他,从我的人生退场。 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