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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我走过去,打了他一巴掌,我想有一大半的原因是我喝太醉了。 他的脸b刚刚更凶狠了,可是却没有说什麽的,牵起我的手上了他的车。他没有把车开到奇怪的地方,而是确实的将我送回家,隔天醒来,我家的门上还挂着温热的豆浆油条。 那,就是我跟张在宇度过轰轰烈烈四年的开端。 他说,他在夜店看到我好阵子了,我总是喝醉,总是露出跟他一样的眼神。他是一个活在打打杀杀的世界的人,走着一条偏的路,为了一句义气就能不顾生Si的混混。 那原本是我最讨厌的人,可是我还是喜欢他了,无可自拔的。彷佛在我那段悲伤到快要溺Si的日子里,他是一个可以真正把我拉起来的人,我紧紧抓着他,放也放不开。 哗啦啦的雨声打断思绪,我拉开窗户,雨的气味就这麽飘进来。一个人默默的准备晚餐後,坐在电脑前追着日韩剧,然後又到了睡觉的时间。 我睁着眼躺在床上,思绪跟心灵空的孤独。 其实现在想起张在宇早就不难过也不思念了,但除了他,我也没有别人可以想,这是不是也是一种孤独的表现? 凌晨一点,我还是按下了APP的拨出键,电话只响了几声就被接起来了。 「嗨,失眠的人。」 「你今天又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