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卷74、你是不是乖孩子？

    秦念回忆了一下，胆怯地看着他：“有的，但是……和以前不一样……就算会想到这些事也还是不影响我做其他的事，也不影响我睡觉……”

    “为什么？”

    “因…因为很忙，也……也害怕打PGU，不…不敢一直想……”

    当时他说要她自己找了时间来接受惩罚，秦念并不敢忘，想起这件事的时候自然也会想到自己为什么挨打，那些自责的情绪反而被害怕PGU疼稀释掉，一想到要主动请罚，她只剩下羞耻和胆怯，自责愧悔的念头虽然还是会时常折磨她，但还不至于将她完全吞噬。

    相b起来，对PGU挨打的恐惧好过情绪的啃噬。

    秦念在他的问话里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或许无理，却是治愈她身为被动的良药。

    盘旋在眼眶里的眼泪终于留存不住，即便她努力隐忍，也还是劈里啪啦地掉下来，完全不讲道理。

    秦念还记着他说不想看到她眼泪的话，慌张地拿袖子擦掉，眼尾蹭得红红的。

    沈时的目光在她的眼泪上停留几秒，后又看着她的双眼，问道：“现在，PGU要挨打了，要为这一切付出代价了，还自责吗？”

    秦念摇头，眼泪都被甩掉。

    “刚刚我说这四十下要怎么打？”

    “自…自己打……”

    他抬手，状似随意地给她抹掉眼泪：“但我现在觉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