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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了一声。吴邪在我腰后垫了一个枕头,我说,“谢谢。”

    他对我笑了笑。

    我忽然就想起彻底睡过去之前的那个吻。

    一时间,不仅头昏脑胀,脸也有点涨红。

    “你怎么在这里?”我用手背贴了贴脸,觉得有点尴尬。

    吴邪反问,“这里还有别的人能照顾你吗?”

    我哑口无言,吴邪说,“现在太晚,晚饭在六点前已经撤走了。你饿么?”

    “还好。”我扫视一圈房间,“我买了很多,嗯,膨化食品。”他看着我,我说,“在出行之前。”

    他坐在灯下,我在吃薯片。

    我有点不自在,他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我问,“你知道——在我昏倒的时候有谁来过吗?”

    吴邪说,“怎么?”

    对待一些事,我没有太多的忌讳,难以启齿的羞愧,这与家庭环境息息相关。并不是说,思想如何开明,行为如此不设防,而是,在我们信仰的一些教条中,这是自然而然,不需要刻意避讳的事情。我对他说,“那个时候有人要对我做一些事。”

    “一些事?”

    “嗯。”我点头,“我感觉有人在亲我,还要动手动脚,虽然不知道对方是男是nV。”

    吴邪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我说的太直接,他似乎有点吃惊,我分辨着他的情绪,他问,“那时候你有意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