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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撕裂的伤口缝合起来,我肚子被缝了很长一条,就像剖腹产伤疤,我对吴邪抱怨说真的太丑了,以后如果被未来男朋友看到要吓Si他吧。

    他用很肯定的语气说,绝对不会。我说那万一呢?吴邪把我衣服拉下来,说,“他欣赏不了这道疤,是他的损失。”

    这话说的我一愣一愣,心想不愧是文化人,这taMadE说得也太浪漫了,我的心情一瞬间就多云转晴。但是他为什么这么肯定我未来男朋友一定不会介意呢?

    我一边想着这件事,一边回忆进入长白山后所有发生的事情,节奏太快,简直无法透过气来。折兵损将不少人,最后留下一个巨大谜题。我略有收获,不知他们有什么收获,大概像做梦一样。我们所有人在温泉处调整一整晚,食物基本见底。走出缝隙后,通过卫星电话,联系了医生和接应。

    所有伤员被吉普车送到吉林大学第三医院,吴三省受伤最重,经过检查是剧烈脑震荡和伤口感染引起的并发症,需要长时间调理。我躺在病床上,小腿和小腹都被绷带缠满,吴邪照看过他三叔,就来照看我。他背对着我换衣服,背上全是外伤,深一道浅一道,就像男人的勋章一样,我不由自主看的呆了,他不再那么年轻,反而有一种成熟感。他回过头来,能肯定当时我的目光里有一种痴迷,他欣赏了一会,调侃似的,“你被我迷住了?”

    我说:“是啊,吴邪哥哥,你真帅。”

    他憋了一会,似乎想说什么。走出病房,回来时,带了一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