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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挺想下手的。” 姜韵:“那你下啊。” “你当是饺子说下就下呢。”闺蜜朝天翻了个白眼,“早些年有点意思,现在没有了,也不打算再找了。” 姜韵一挥手:“打住!你别和我学,我家支持我不谈对象不结婚,你家可不能同意。” 闺蜜是军三代,她那种家庭环境想不婚,难度等于上天。她情伤未愈暂时是真没心情,知道姜韵藏了劝慰她的心思,然而她也是有私心的,“你家支持你个P!姜院长那款你领回家,你爸妈立马乐得合不拢嘴,不信你试试?” 姜韵觉得吧,姜述身为一个人,有基本的人权,被她们在这里嚼咕来嚼咕去的不太好,遂八卦地问:“别激我。我问你,刚说早些年对姜述有意思,那时候怎么没下手?” 闺蜜斜眼瞥她,在心里骂了姜韵一句2b,往嘴里塞进去一个包子。 隔天姜韵上班,闺蜜回家。后天两人cH0U了个空一起吃了中午饭,然后一个去车站,一个回医院。 近来医院挺忙,好像全市的牙赶在一个时候坏了。姜韵上下午排的满满,脑袋里除了牙釉质、牙髓、根管就没啥别的。一直到钟嵘发来短信,问她晚上有没有空。姜韵犹豫了下,没来得及回复,姜述就推开休息室的门,两手cHa进白大褂口袋里,高高大大地在门口一站,“我今天没开车,你下班捎我一段儿。” “不成。”姜韵收起手机,抬头看看挂钟,哀怨地说:“有个大排场,咱们都得等着,谁也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