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0
br> 沈家恒没多说什么,只吩咐他回岗,有什么事就打他电话。 特需病房在顶楼,他转手按了个往上的按钮。 再回去时,特需病房的病榻上已然空空如也,沈家恒推开套间洗手间的门,也没人。 询问当班的医护也是后知后觉,冲到病房一看,点滴瓶还挂着,洁白的床单上洒落着蛮力扯针后留下的细小的血渍,椅背上还挂着外套,连床前的拖鞋都摆放的很整齐。 病人未遵医嘱擅自离院医护也没太大责任。 但只要是在医院发生意外的,90%的情况,医院多少都得担些责。 加上另一个小护士不合时宜得提起,“他好像是抑郁症......” 本来就够糟心了,抑郁症三个字如同一捧冰川水兜头而下,给本来低落的氛围又往下拉到谷底。 值班医生迅速找遍了每个病房未果,问护士最后一次看见病人是什么时候。 责任护士说只记得两个小时查房还没到,而且俩个主任都让她别进去,说半天没说清楚。 “离最后一次巡房也就没十来分钟的样子,估计就是那时候出去的。”值班医生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安慰沈家恒且同时自我说服,“病人体弱,估计也没走远,应该还在医院。” 沈家恒沉默地站在一边,眉头紧拧,他垂眸看了会儿手机,没有发火,但是嗓音已经很冷道,“找。” 责任护士急的要哭了,就怕传来什么消息,原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