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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如父,从沈家恒蹒跚学步,中二叛逆,青春懵懂到慢慢有自己的事业,沈家明看尽了他外人所看不到的自负,求而不得甚至功败垂成后自己跟自己的较劲。 果然,沈家明透过袅袅烟雾似笑非笑地问道,“被全权依赖的滋味真的那么好吗?” 沈家恒静静听完,和他哥对峙了几秒钟,一言不发地收回了视线,“你拿钱办事就行,我的事情也不用你过度cao心。” “你跟我闹什么别扭?”沈家明夹着烟蒂,见自己亲弟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虽是说笑地口吻,随意中又隐含与生俱来淡淡的压迫,“这里终究不是我们扎根的地方,不可光顾自己爱恨,小人难缠,要学会分辨轻重。” 沈家恒抿着唇不回话,沈家明不轻不重地补充了一句,“那事到此为止,你不准再插手。” 知道自己在他哥眼里永远都只是个做事欠妥当的幼弟,他随便什么事,他哥都可以挑出刺儿出来。 看上林舒是因为他听话乖巧,没让他去精神专科是因为自己乐忠于掌控。 就像一般家庭的孩子一样,和家长之间总有代沟,更多时候,沈家恒也知道对方虽然角度不同,却始终是为了自己好,只是一笔带过地应付着嗯了一声。 沈家明笑着摇头,抬起手,似乎想要再说点什么,半途便落了下去,带着无奈。 特需病房的二级看护是二小时巡视一次,但两个主任都守着,小护士估摸着点滴时间就提前去巡视,只不过被顾与南给婉拒出来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