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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插话道,“出了电梯没有监控,倒可以打业主和物业电话来问问情况。” 林舒呆呆地望着民警拨着一串电话,病中他不安,愧疚,心悬在空中没有着落,有被捏住的感觉,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无能为力的痛苦。 想吐。 他外表表现的太过镇定,即便已经难受到极致。 没人注意到他藏在桌底下发颤的双手,嵌入掌心的指甲,反而沉闷地坐着,令他看上去格外有耐性一样。 “物业问过了,监控只到楼下大门口……” “电梯里没有吗?” ...... 白炽灯在荒芜的空气中晃动出许多长长的光,像无形缠绕的绳索,将他死死地勒住了,拖入黑暗的深渊。 如果桌子底下是个洞的话,林舒现在就想跳下去,躲起来,安静一阵。 中年夫妻还在吵着把莫须有的责任搬出来,女生还在抽泣,时不时被自己父母责骂几句,民警不耐地维持着秩序。 大门半开着,林舒感到冷风吹了过来,钻入他的毛孔,侵袭他的骨髓,他面色惨白,冷汗淋漓,眼睛望着对面几个人摇动的人影。 反胃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下去了,又惊又恐的情境下他极度想念沈家恒带着安全感的气息。 可是沈家恒不可能每时每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