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时
茎和林舒的握在一起,快慢相接地伺候着,偶尔挺着腰肢去蹭弄林舒的那可怜的东西,用交合的姿态,不紧不慢地顶着胯,他的动作色情而流氓,可表情却像披着白大褂给人看诊一样从容自若,他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林舒,问他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那么令人羞耻而慌张。 林舒不答话,手指攥着床单,侧过脸埋进靠枕里喘息。 沈家恒看着他的样子,又像故意失了准头轻凿林舒粉嫩柔软的囊袋。 “唔.....”痛和舒服交织着,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像过电一样传遍全身,林舒猝不及防,仰起脸呻吟,灯光下,他的面孔看起来几乎不像真人,好似白瓷做的玩偶一样,泛着莹白的光泽,眯着眼睛,狭长的眼尾像抹了胭脂一样红,浓密交错的睫毛上挂着潮湿,那痴迷,浓情的眼神像在控诉又像是祈怜,近乎有些哀伤,让沈家恒的心头感觉有什么地方隐隐破碎开来。 酸涩心疼勾的人心乱,以至于他无法再强作自持,俯下身擒住林舒,舌尖纠缠着绞在一起,又深入柔软的喉咙,将那些脆弱的呻吟和呜咽全部堵在喉咙里。 本来就不是势均力敌,林舒几乎招架不住,难耐地呵着气,睫毛上的潮湿凝结成了颗水珠子倒映着此刻幻境一般的绯糜,他堕落在情欲的陷阱里,湿透了,哪里都一样,记不起初衷和纷争。 沈家恒一直在注意着林舒的反应,一丝一毫的细小表情都没有放过,他的回避,羞怯以及沉迷。 在林舒动情之际,捞起他的腰肢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