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时
泄愤。 林舒双手被缚在身后,算不得舒服,但自己犯错在先,拿对方根本没办法,这会儿被亲得头晕脑胀,四肢软绵,只能无助地仰着脸承受,泪眼朦胧地呜咽。 沈家恒直起身,膝盖挤进林舒白净修长的两腿间,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气喘吁吁,玉体纵横的林舒,像一只猫科动物欣赏着自己可怜的小猎物,那双节骨分明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领带,袖扣,接着是皮带。 那种冷淡又尽在掌控的目光看得林舒耳廓发烫,毕竟他现在一丝不挂地雌伏在人下面,身上连片的疹子和斑驳的吻痕相映相成,病态又色情,胯间之物昂着脑袋,更像是等着人临幸的艳场小馆,分不分手的话全成了撒娇犯痴。 房间里地暖加油汀一起开着,明明烤的相当暖和,肌肤相贴的时候,林舒还是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么长时间了,两个相爱的成年人在一起连个吻都没敢接,他困于心锚,精神不振,可沈家恒将他照顾的很好,说一点没欲望是不能的。 双手被从背后松开时还是本能地想去拥抱对方,也就捆了几分钟,竟然酸软地抬不起来,他唾弃自己。 沈家恒从容地就接住林舒的手,十指紧扣,方才的脾气仿佛消了,亲了亲手腕红肿的勒痕,额头抵着额头,“弄疼了?” 林舒喘着气儿,说疼像撒娇,说不疼又逞能,答亦不答皆是错,他真是恨自己嘴拙,也恨死这个人了,干脆垂着眼撇过脸去,又被沈家恒捉住了下巴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