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完)
“出来也不说一声,让我们找得好辛苦。”安墨还是很温和。 “年轻人的事,唉。”徐丙年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冬子卿还像刚见面时那么冷:“结束在丹汉江边?” 江日照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聚会时冬子卿嘱咐过“爱惜生命是最重要的”。 “完了”江日照脑子里只剩这两个大字。 书房里,只有江日照和冬子卿两人,一坐一立。 “记得刚见面时和你说过什么吗?”开门见山,是冬子卿的风格。 “记得。” “那好,你觉得怎么罚?” “我不知道。” “检讨,明天发群里。” 江日照松了一口气,只要不使用武力就好,连忙应道:“好。” “今日戒尺五十,之后一周,每天来领十记。” 江日照呼吸一滞。 “袖子拉上去。” 江日照知道,这是要打在手臂上。 冬子卿用戒尺点了点江日照胳膊:“知道为什么罚你?” “因为我不珍重自己的性命。” “还有呢?”冬子卿说着,在江日照胳膊上比了比。 “……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