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跪着好吗(镇纸/s//骑马/内S)
两瓣臀rou血红,遍布密密麻麻的尺痕,已找不出一片白。 我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袁基却突然捂住我的嘴。 “嘘——” “噤声。” “门外有殿下的密探在巡视呢。”袁基在我耳边轻声说。 外人以为我们在雅谈办公,实则房间里我却衣衫不整地跪趴在书桌上,被做客的长公子打屁股。 “殿下的副官今日在绣衣楼吗?”袁基突然发问。 “殿下小声些吧,万一引得你那个副官不小心闯进来了,该如何是好呢。” 袁基义正言辞地捂住我的嘴巴,好似真的那么为我着想。 实则手上的动作一下重过一下。 不像是害怕被发现,倒像是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泪水落在袁基手掌,脑海中不可抑制地想象有人闯进来的画面,身下那个隐秘的xue口汁水泛滥。 然而那地方此刻和臀瓣一起被献给了袁基。 袁基自然没有错过我的反应,他停下了对臀瓣的鞭笞,让我把屁股翘得更高,镇纸压着臀峰向下,逐渐吻上更深处的xue口。 “殿下真贪吃啊。” 那处早已情动,水流不止。 袁基控制着镇纸在xue口磨,也不用力,反倒把我吊得不上不下,很快就难耐不已,自己扭着屁股去迎合镇纸。 “别蹭,”袁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