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么。”

    气息萦绕在慕习耳边,带着点热,有点痒,慕习忍着没动,车把手都握紧了,还要轻轻说:“哦。”

    一路上席宣屁股都颠麻了,总算到了镇上,比村里好点,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店铺面积不大,但生意还不错,外头师傅架着炭火正在烤串,这会儿已经到了九点,正是人多的时候。

    席宣挑了个仅剩的角落坐下,又问服务员要了壶热水烫洗了下碗筷杯子。

    “等下。”慕习刚烫好碗筷,又拿了张纸巾包住菜单一角,“这样好翻面看。”

    菜单上油渍密布,席宣就是再没洁癖,也不太适应。

    顺手点了些烤串,席宣把菜单又递回给慕习,“你也点些。”

    慕习看了眼菜单,“差不多了,再加个蛋炒饭吧。”

    服务员记好菜单,问:“需要酒吗?”

    烧烤店的酒水是外面三倍的价格,席宣听见这话拽的二五八万的回:“我们开车来的。”

    服务员看了眼停在旁边的摩托,说:“啤酒也不要吗?”

    “不用,我们喝饮料。”席宣回绝,又想起刚才根本没点饮料,“你喝什么?”

    “雪碧吧。”

    “一瓶可乐,一瓶雪碧,谢谢。”席宣把菜单递回给服务员。

    等服务员刚下去,席宣看着慕习,还要叮嘱,“啤酒也不行。”

    慕习被他逗笑:“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