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口涨的很,咬着牙掉了几滴眼泪,“疼,你轻点。” 席宣扶着人腰侧,用力往前插了下,又觉不满,“夹紧点,都松了。” 唐元被插的前端都软了,后xue涨的生疼,哭着道:“好疼。” 席宣充耳不闻,像发泄似般地一股脑用力往前顶,这轮性爱只维持了半小时就已经结束,席宣抽出yinjing,把有些紧的套子抽出打了个结后丢进了垃圾桶。 唐元躺在床上像个被施恩的娼妓,没有抚慰,没有快感,只是个发泄的工具被人丢在床上一动不动。 席宣正打算下床去洗澡,却被唐元拉住了,道,“你射了吗?” 射精的时候,席宣并没在里面,连动静都近乎没有,以往的席宣射精的时候总喜欢咬着唐元左侧的耳朵湿漉漉的喘,过后轻叹一声舒服,爽不过的时候偶尔冒点脏话,总能让唐元感到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席宣并没回答射没射这个无聊的话题,只是冷淡回了句,“你后面没受伤。” 浴室是透明的设计,以往唐元总在席宣仰躺在床上的时候去洗澡,这若有若无的勾引最能引起人心动,他们会在浴室做上一次,水流滴下的瞬间,席宣总会兴奋上许多,把人故意挤在角落里,拿话臊弄人,然后没完没了的弄。 性与爱,唐元总能和席宣平衡的很好,唐元并不甘心,也不能忍受席宣的冷淡,虽然这一年席宣已经冷淡了他好几次,但是他还是受不了。 赤着脚走进浴室,唐元走到席宣身边,不顾这人身上还打着沐浴露扬起的泡沫,“老公,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