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

白米白面不错,去拿点?”

    慕习乍然挺住脚步,摇头自嘲,“席宣,没你这样拆穿人的。”

    席宣作为一个三十多的大好青年,虽然是自封的,但并没有摆谱装逼的恶习,但这次不一样,他板起脸来相当唬人,“慕习,我发现你很喜欢叫我名字。”

    “人与人之间互相叫人名字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可席宣就是觉得奇怪,那晚慕习叫了他两声席总,都是求席宣cao他的时候,席宣突然发现自己记得比他认为的还要清楚。

    慕习对于席宣的情绪感知总是很敏感,知道席宣不想多说,就转头接上了上一个话题,“昨天和张姨拿的米面还够我们吃,只不过菜rou都没有,我今天让她帮忙去镇上买了。”

    “晚上去跟人借米面,早上给我早起做早餐,慕习,你一直都这样的吗?”

    成年人的体面在于说话总会留有余地,不至于将来碰面会有撕破脸皮的尴尬。

    席父总是对席宣说,一个男人的成熟标志在于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席宣向来不屑一顾,但现实确是这些年他的确被磨平了不少棱角。

    有些时候说话含糊圆滑一点,的确可以省去不少麻烦,人总是在妥协中长大,就算席宣有不惧怕和不屈服的资本,但人这一辈子没有必要处处犯轴较劲。

    “说话。”席宣颇有不依不饶的架势。

    含混不过去,慕习看着席宣,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