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无辜
,直接加冕,对手只有等死的余地。 因而…… 卑鄙的杂虫,敢拿西泽尔威胁他。 该死,他认为自己会因为西泽尔冒险吗! 思绪如潮,翻涌钴蓝渐红的瞳孔中,随着尼禄的怒火,整个未央宫也跟着晃动。 不知道自己又被打上奇怪标签的安泽斯万分用心地引导雄父的觉醒,虽然他们第一次相见,好在冥冥之中的血缘感应,极大缓和了排斥效应。 加之,兰希家的精神力和信息素都以虫族罕见的柔和温情着称,安泽斯的冰水味儿都属于极其冷酷了,他从纳西塔那儿接过无力喘息的雄父,眉宇相贴,嗅到淡苦浓甜的酒心巧克力,温软醇香。 雄虫接引雄虫放在安泽斯的年代算得上惊世骇俗,搁在帝国末期?却是高阶贵族雄虫的潮流。 联邦更注重整体利益,尽可能挽救断崖式下滑的生育率。但在独裁统治的社会里,虫皇一个人的喜恶就能影响整个社会潮流,更加自由闲得发慌的高阶雄虫热衷于尝试别虫做不到的活动,寻求刺激,标榜自己的地位。 至少,西泽尔的第一次进化是尼禄给他过的,他因此迅速反应过来。 滔滔不绝的精神力提供给西泽尔去进化、去突破,比起常识里必然会出现的排异反应和狂暴攻击,西泽尔却感到非常舒服。 就好像这些精神力和信息素本来属于他,或者说,即将成为他的一部分。 上善若水,溶于万物,皆可同化。 就这样,精密复杂、风险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