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希与兰希
反复复叩心自问,终于从喉咙里发出铿锵的回答,余音的喟叹里泄出几分坚定而狂热的野望。 “你信任我,我这个兰希也不想辜负。”西泽尔说得自信张扬,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笃定隐隐有了几分兰希家主的影子。 “过程会很痛苦,父亲请务必忍耐。”安泽斯都肯定痛苦了,换血过程有多难熬不言而喻。 不仅是血液,还是神经、是骨骼、是脑髓,无不参与疼痛因子大幅度的流动。 日出破晓,金光粼粼。天明之际,尘埃落定。 与此同时,奥思顿终于发现地上的崽儿了,猝不及防愣了下,随即欣喜又歉疚地扶崽,无措地嘘寒问暖。 后来的一幕才是奥尼尔想象中他们父子相见的温馨画面。 现在,呵,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已经透心凉的奥尼尔黑着脸,撇过头,用肢体语言拒绝奥思顿的关怀。 奥思顿又不是自己世界的君父,不熟练掌握顺毛技巧,见奥尼尔生气排斥,果真惴惴不再说话、不敢动作了。 奥尼尔更气了。 白毛紫瞳雌虫和黑发紫眸雄虫形似神也似,瑰逸明艳的容颜养眼,都一动也不动,像两只危险气息四溢的洋娃娃。 本会成为安泽斯的雌父,现在是被奥尼尔收了的科学家亚雌,罗兰年轻时也是和安泽斯神似的漠然寂灭感,但低调不显存在感,他目光既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