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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衬衫。他的手滑下去,解开埃洛希尔裤子,随后却怔在原地......

    “......你是第一次?”莱戈拉斯问,一时间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

    “嗯,有什么关系吗?”埃洛希尔回答,哪有衣服解一半提这些的。而且大家都有初夜,他不该因为这个遭受歧视!

    莱戈拉斯不好意思说,埃洛希尔的表现无论如何都像个玩弄别人感情的浪荡子。现在轮到他惊慌,或者说是惶恐,感觉难以继续下去。

    “第一次.....不应该......这么......仓促......”

    “我们可以到我家去?对不起,车上的话确实太仓促。”埃洛希尔也知道车上空间小,有些挤,是他有失考虑。

    “不是......第一次……你得跟重要的人......才行......不能随便......”跟我这种廉价的人。莱戈拉斯哽咽了,说出口的语句完完全全破碎,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滚落,任曾经哪次哭也没像现在这样止不住。

    他认为他拽住埃洛希尔坠落、腐烂了。事情正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假如对方本身并不是纸醉金迷、在他人身上寻欢作乐的人,他该如何对待。这是莱戈拉斯在遇到埃洛希尔以后才开始思考的问题。

    埃洛希尔终于理解,莱戈拉斯没把自己当回事,却把他当回事。他心疼死了,比起之前哪次疼得都厉害,叹口气说:“重要的人就是你,还能有谁呢。”

    不是哪个人大半夜突然稀里糊涂给他发来几条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