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灯春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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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又重,似乎打定主意要贯穿破开他最承受不住的内里,软榻粗糙的铺陈磨得他后背生疼,眼里泛起迷蒙的雾气。 他不想在这里继续,福灵心至似的环住王杰希脖子,贴在他耳边用含糊地的气音讨饶,“哥哥……去床上……好不好?” 王杰希听见自己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啪”地一声断了,从喻文州口里夹出碍事的木哨丢在地上,抱着人三步两转回了里间。 喻文州被压在锦被堆里,天旋地转还没找到平衡就被攻破最深处的小口,腰肢酸软地任凭处置。 快感滔天巨浪似的扫荡过喻文州全身,他无助地伸手去扯床边的帷帐,手腕又很快因为王杰希激烈的抽插脱力落下,射在体内的白浊还有情动分泌的水液随着每次进出带起yin荡的水声。 “呜……”喻文州的视线被泪水糊住,看不清王杰希的脸,却能藉由着盈满占有欲的信香,感受到他充沛的爱意。 王杰希看他躺着都支不稳身子,只能无助地跟着自己的节奏乱晃,干脆把他抱在怀里,掐着腰握在掌心里奋力顶撞。 “不行了……”内里的软rou躲不开挞伐,被反复牵扯摩擦,热意和酸楚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喻文州叫都没力气叫了,小声的呻吟几乎成了某种脆弱不堪的抽气声。 “很快。”王杰希俯身去吻他因为快感失神落出的舌尖,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怀里的人被快感折磨地连睫毛都在颤抖,眼尾晕出更深的水红,被缠绵的亲吻堵回喉咙里的呻吟轻细断续。脆弱的内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