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侍nV吓得不轻,哪里再敢应她的话。 施照琰急匆匆收拾好衣着,一路拔足奔去,步入前厅,宋得裕已然起身相迎。 她见施照琰脸sE青白,不由关切道:“夫人,您先歇息一下,不用这么着急,千万保重身T。” 施照琰艰难地稳住身T,被搀扶着入座,她挥退前厅所有侍nV,才看着眼前的故人,心中酸涩不已:“无事,我总是怕与你错过,也不知你这些年身处何处,是否过得安好?” 宋得裕犹豫着,终是说:“我……实不相瞒,夫人,我没有之前的记忆,醒来时,是太和殿下在身旁,这些年来绝大部分时日,都在汴京任职,您说我是荆州人,又与我自小相识……” “没错。”施照琰长睫低垂,语气平缓地道,“在我十七岁时,你与我同在荆州的学堂念书,当时我问你,可觉得我的名字像男子,你笑着告诉我,东汉才nV蔡文姬也名琰,让我不要拘泥于众人的眼光,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宋得裕一时哑然。 施照琰说:“事实上,如果当初你没有这个话,我可能就要听从父亲之言,回家学琴了,而不是在学堂念好几年的书。” “夫人,虽然这可能是我年少时所言,但我现在还是这样想的,”宋得裕恍惚万分,她的心脏有些发痛,面前nV子的寥寥数言,拢起了她混沌的记忆,“……总觉得,您是对我有恩情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