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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公子要喝什么酒?”店小二见他进来,便堆着笑脸迎上来。 霁珩张了张嘴,想到自己身无分文。以前有手机支付,他向来也没有带钱的习惯;再自从他穿书之后,衣食住行都有人打点,更不必考虑钱财的问题。 这很尴尬。 “不用了。”霁珩转身又走出了酒馆。 那个小二原本还笑的一脸谄媚,见状立马换做满脸嫌弃,他见那人一身华贵仙姿秀逸,还以为是哪家贵公子呢。 于是霁珩换了个地方继续盯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霁珩腿都快站酸了,那人才终于有所行动,小二来到桌前收账,只见那人摆摆手并不理会那小二,反而起身去了前台,与前台的掌柜说了几句什么。 两人大约四五句话来回的功夫,并不避讳着外人讲,霁珩隐隐听见什么“吃酒”、“两坛酒”、“三天”云云,接着那布衣人拿出几枚铜板放在了柜台上离开了酒馆。 霁珩动身一路跟着,跟到了城郊外。 远处传来马车的声响,一队人从林中走出来,为首的几个壮汉个个都拿着一把剑,与那名布衣接头。 其中一个头头拔剑出鞘,一道白光一闪而过。 银白色的剑身透着丝丝寒芒,剑刃锋利无比,赫然是一把玄铁所制的长剑。 霁珩眉头微皱,默不作声的继续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