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尾随

   换了六个，直到高二换到林熙恩。

    「六个真的很多欸，方宁看不出来你是老师杀手欸！」薛采玲开玩笑的说，却刺痛了季方宁。

    她突然想起换到最後一个老师之前，补习班主任当着她的面对她妈说，「方宁mama，一直换老师也不是办法，趁还没高三学测前，让方宁去别的补习班试试看吧。」

    主任没说完，但她和她妈都心知肚明的话就是──你的nV儿，我们补习班教不起。

    「六个真的太夸张罗，这样不就等於一次段考换一个老师吗？」

    季方宁一时没回应薛采玲，倒是一直没有说话的熊育雅却突然幽幽开口，「还好吧，又不是男朋友换了六个……」

    薛采玲还没对熊育雅的话有什麽回应，季方宁却先打断话题，回过头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几个人，「采玲，後面那几个人你认识吗？」

    薛采玲跟着回头去看，又转回来，「不认识，怎麽了？他们是谁？」

    季方宁一听，心下顿觉不妙，但还是没有停下脚步，「他们好像跟着我们走一段时间了……」

    为了要回应薛采玲的问话，季方宁频频回头，数分钟前就注意到那夥人了，他们一路跟着她们沿着学校外围走，现在都已经快到补习班了，那些人还是跟在她们後头紧盯着她们。

    「走走走快一点！」季方宁拉起身旁熊育雅的胳膊，加快脚速。

    「怎麽了？」问话的是走在後头的薛采玲，她一看前方二人突然快走和她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