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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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起来。 风间郁一动不动地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才摸索着解开斗篷和面具上的暗扣,卸下全身的伪装。这时候,江雪袅才发现她里面压根没穿衣服,白皙的身体上缠满了雪白的纱布,透出清晰的血色。 江雪袅喉结滚动了一下,怕惊扰了什么似的,轻声问:“伤得重吗?” 风间郁懒洋洋地瞥他一眼,又瞥了一眼拉紧的窗帘,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等他走过来之后伸出手,拽着他的手把他往身上一带。 江雪袅站立不稳,惊慌地虚虚跌在她身体上方,撑着沙发的边缘不让自己的身体压到她,还有一种做梦一样的不真实感,看着她的笑容心脏也跳得极快,一时之间竟呆住了一般没有别的动作。 “一天都没穿衣服,嗯?”风间郁给他难得傻乎乎的动作逗笑了,拧住近在咫尺的殷红茱萸,兴致勃勃地揉弄,又捏了一把他放松下来的胸肌,引得江雪袅又气又恼地看着她。 风间郁以为他是在害怕,便好言安慰道:“不碍事,已经躺过医疗舱了——所以才回来晚了,纱布里面放了夹板,是防止骨骼愈合的时候错位的。凯思特·费曼可比我惨多了,我是拿他的肠子活生生勒死他的……” 风间郁笑了几声,然后很不幸地牵扯到伤口,疼得一激灵,只能赶紧止住笑声,绘声绘色地给他描述:“我一直瞄准的他下三路,虽然他护得够严实,还是被我一刀切腹,肠子都快流出来了,他就拿衣服